就像上上周去理了个发之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打开自己的博客,都要呆那么一会,低声问自己这是哪里。一切又变了,只不过这次是被迫的,就像头发太长了不得不理、吃饭路上碰见那个愚蠢的家伙也要满脸微笑愉快地打声招呼、由于没带零钱而受到邮局寄快件的大姐的大声埋怨还不得不说声抱歉一样,有些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是没法改变的。
正如阿chao这个人嘴皮子利索,看书多,话题也多,这也很难改变。虽然我们很多地方不同,但是很多的兴趣、话题跟观点还是很有共鸣的,例如对爱因斯坦薛定谔等人的崇拜、对GcD的标榜的历史进步性的怀疑、对何做秀等人的鄙视、对经济和计算机方面的一窍不通以及足球场上的配合;不过,有一个方面我是赶不上他:侃美女。按说美女大家都爱看,想必个人有个人的一套审美标准和亲眼体验,不过像他那样研究之深入、见解之独到,每每另吾等在沉湎其中不能自拔之余茅塞顿开拍案叫绝,真可谓“一语既出耀星辰,物构所中独一人”。总之,星期六晚上当我们谈兴已尽,准备睡觉时发现已经4点半了。
第二天中午我们去了福州的“三坊七巷”,其实就是那时福州有身份地位的大户人家的聚集地,看那老屋构架气势仍是不凡,但却已是破败不堪,实在是可惜;我们揣着相机基本上逛遍,但却没发现什么像样的地方。失望的时候在最后的郎官巷发现了严复告老还乡后的故居,这里是免费参观的,算是给了我们一点安慰。不知有没有人读过《冰溪女》,这本书的作者就在那里,还跟我们扯了两句,期间她表示了对解放后让那些“流氓无产者”涌进这些故迹居住而使其破坏严重的不满。
之后买了本书,去号称1934年开的永和鱼丸店吃了点鱼丸和燕肉,当然是在解决了一碗兰州拉面之后。味道还不错。照片,现在不在,明天再贴吧,效果很一般。期待保护这些宝贵的“城市标签”。